3/30/2009

David Yurman

跟那些動輒上百年歷史的珠寶品牌相比, David Yurman可算非常年輕.
品牌由雕刻家和珠寶設計師David Yurman及其太太Sybil 於1980年成立.
DY最讓人熟悉的是自1982年推出後一直沿用至今的鋼纜設計, 和配搭金或不同寶石的銀飾作品.
流蘇喜歡DY的唯一原因是因為他們的廣告...跟珠寶無關.
從早期的Naomi Watts到Kate Moss、Daria Werbowy、Natalia Vodianova,
每一個廣告campaign都拍得如此性感、隨性、優雅.
一直很愛黑白照片, 彷彿有時空停留在那一瞬間的感覺.

這次帶來這幾個手鐲


黑白照片看起來跟彩色感覺不同對嗎?
這些以前經常戴, 斯文大方, 也很悶.
最近心情變了, 比較喜歡大件/粗獷/edgy 一點的設計.

3/28/2009

Flightless Bird, American Mouth by Iron & Wine

Twilight soundtrack 裡找到這首歌.

Flightless Bird, American Mouth by Iron & Wine (Click here to watch video)

I was a quick wet boy diving too deep for coins
All of your street light eyes wide on my plastic toys
Then when the cops closed the fair I cut my long baby hair
Stole me a dog-eared map and called for you everywhere

Have I found you
Flightless bird, jealous, weeping or lost you, american mouth
Big pill looming

Now I'm a fat house cat, nursing my sore blunt tongue
Watching the warm poison rats curl through the wide fence cracks
Pissing on magazine photos
Those fishing lures thrown in the cold and clean blood of Christ mountain stream

Have I found you
Flightless bird, grounded, bleeding or lost you, american mouth
Big pill stuck going down

各位知道歌詞的意思嗎?
同一首歌, 每個人的體會都不同,
這也是吸引人感動人的地方.
歌詞, 就是要能讓人有想像空間,
講得太白就沒意思了.

有些人覺得 "Twilight ruins this song"
有些人覺得歌詞 "means nothing"
有些人覺得這首歌是關於Bush(!).
有些人覺得是關於true love或lost love.
各有各的理解方式, 多好.

3/26/2009

客途秋恨

7/17/08 from old blog


《客途秋恨》是流蘇喜愛的電影之一.
1990 出品的電影, 啊, 已經十八年了.
十八年前的張曼玉, 台灣演員陸小芬. 還有導演許鞍華,
對許鞍華留下深刻印象就從這部電影開始.


曉恩(張曼玉飾)自小寄養祖父母家.
十幾歲時到香港跟父母和後來出生的妹妹同住.
後因跟母親不和, 入讀寄宿學校, 輾轉到英國留學.

有一幕妹妹說: 母親是日本人, 難道妳不知道?
曉恩說: 不知道...因為媽媽只疼妳, 不疼我.

父親早逝, 曉恩回到香港參加妹妹的婚禮.
看到久違的母親, 感到彼此間始終存在著一道鴻溝.

曉恩跟母親回到母親的故鄉–日本別府.
在陌生的國度裡, 曉恩看到了母親的家人.
一張張舊照片, 一些快要被遺忘的往事.
目睹母親最疼愛的小弟, 至死不原諒遠嫁中國的姊姊.
曉恩對母親多年的敵意慢慢變成諒解.

一個日本少女,
跟中國軍官相戀.
拋棄一切毅然留在中國.
戰敗, 異國人, 言語不通, 丈夫不在身邊.
抬頭儘是公婆親戚甚至年幼女兒敵意審視的目光.

鏡頭回到當年,
從昏暗房間中往窗外探視,
一個女人,
伏在街上燈柱旁痛哭.
人, 燈柱.
像大海上的孤舟.

孤舟上的人遙望故鄉,
多年來的思念.
重踏故土的一剎那,
變成無限惆悵.
故鄉已經不屬於自己了.

在岸邊, 曉恩緊緊擁抱著母親.
這份愛, 很遲, 所以悽涼.

母親跟女兒說: 越親的越遠, 越遠的越親.
我一直在想這句的意思.

片末曉恩回到中國探望年邁病重的祖父,
拿著扇子, 聽祖父訴說對祖國的絕望.
耳邊响起著名南曲《客途秋恨》.
涼風有信, 秋月無邊…..
曉恩眼淚涔涔而下.

曾經

7/14/08 from old blog


某個長週末, 傍晚, 公路上,
看到一台很熟悉的灰色跑車.
這款車不太常見的, 追上前看.

噓, 我認得車上的男女.
好久不見.
已經三、四年了吧? 別來無恙?
你們看來彷彿沒變過.
還是一身年輕活潑的夏衣.
開著跑車, 是否正趕往一個海邊派對?
他們沒看到我.
這樣也好.
相見爭如不見.

他們是N的好友及其女友.

自那年跟N分手, 便再沒見過他、他的家人或朋友.
好像突然失去了自己的一部分.
曾經, 一群人, 結伴去海邊派對,
一起喝酒, 一起笑, 一起看煙火.
多麼熟絡, 卻從此變成陌路.
到底是誰捨棄了誰?

不後悔.
這已非做對與不對的問題.

只是偶爾,
還是希望能像以前一樣,
大伙兒一起談天說地.
鬧烘烘的真好.

N說沒有一個朋友會怪我.
誰有這個資格?
但彼此立場不同,
我是永遠失去他們了.

人生不同階段會碰到不同的人.
除了至親, 誰都是過客.
聚散有時.
應好好珍惜相遇的片刻.

想那麼多,
那灰色跑車已絕塵而去.
看來他們還是老樣子.
車還是開那麼快.
要保重喔.

City and Colour

5/31/08 from old blog


Sleeping Sickness by City and Colour

City and Colour 是加拿大樂隊, 共四位成員.
主唱Dallas Green, 也是樂隊Alexisonfire 的主唱之一.
Alexisonfire 的音樂屬於post-hardcore(比較強勁, 用很多電子結他),
而後來組成的City and Colour風格則是acoustic, 甚至有點folk song的味道.
City and Colour 歌曲最先只在網上供樂迷下載.
第一張專輯 Somtimes 在05年推出.
我最喜歡的歌曲是Save Your ScissorsComin' Home.
曾有樂評人說, City and Colour 是"dynamically gentle and vulnerable".
流蘇沒看過樂評原文, 不確定指何意.

個人感覺是,
那溫柔的歌聲, 單純的結他伴奏, 那麼真, 聽著聽著, 總是有點感傷, 卻不絕望.
因為喜歡, 所以擔心. 這大概不是主流音樂, 怕這樂隊難以維持.
可見本人憂慮多, 喜聚不喜散.
現在新專輯出來了, 真好.

The Kite Runner

4/21/08 from old blog


再來是 The Kite Runner 追風箏的孩子
三、四年前已看過原著小說.
年初在東京看到電影海報, 蔚藍天空, 兩個男孩和風箏.
就跟身旁的白先生說, 我一定要把這故事講給你聽.

在漆黑的機艙內把電影看完.
電影很好, 演員也很好, 尤其幾位小男孩.
我想, 這樣的故事怎樣拍都能感動人.

已成孤兒的Kamal 跳著性奴的舞蹈,
頭一直低著, 衣服上的銅鈴隨著舞步搖晃作響...
有一幕Kamal 說,
“快要忘記死去父母的臉,
但忘記也好,
寧願他們把我忘記,
我覺得自己很骯髒...“

想起 Good Will Hunting 內 Sean 一遍一遍對自小被父虐待的Will說,
“It is not your fault."
Will 說, "I know."
"No, you don't know. It is not your fault."

我也想對Kamal說, 孩子, 不是你的錯.

還好最後Kamal 逃脫了, 不然我會把書燒掉.
小孩一直是我的soft spot.
雖然我曉得, 在現實世界裡, 這種happy ending不常發生.
對活在戰火中的人來說, 我們身處的自由世界就是天堂.
可惜他們離“天堂”太遠了.
而在“天堂”裡有些小孩, 卻整天咿咿呀呀地無病呻吟.
不吃飯, 不上學, 整天嚷著要新的電玩新的球鞋...

片末 Amir 跟Kamal 說,
“I will do anything for you.”
能講出這句話的人是快樂的.
一段至死不變的友誼,
一個真相,
釋放了 Amir自私懦弱的靈魂.
Stand up for himself and for someone he loves.
使他終於能自由自在地在草地上奔跑,
做個真正追風箏的孩子

Photo from http://www.rottentomatoes.com/m/kite_runner/

色戒

4/9/08 from old blog

在飛機上一口氣看了三部電影,
《色戒》、《The Kite Runner》 和《I Am Legend》

《色戒》飛行版所有裸露的鏡頭已刪掉.
剪掉那麼多, 就像一雙沒有靈魂的眼睛. 唉, 既來之則安之.

最深刻是王佳芝在會館給易先生唱《天涯歌女》.
清唱, 唱得真好.
亂世中的人們, 就這一刻, 好好地把一首曲唱完, 好好地哭一場吧.

鄺裕民被處決前給王佳芝的一抹微笑, 有點詭異.
也許我們都被愚弄了.
怨? 不怨? 愛? 不愛?
來生再會.

王佳芝從香港回來, 寄人籬下.
在電影院門猶豫, 最後咬牙用僅有的零用錢來買電影票.
不禁感到難過, 太平盛世的人知道甚麼叫難得?

王佳芝在書房跟易先生半哭著發牢騷,
湯唯面部表情做得很好, 說到輸錢很肉緊啊.

湯唯的氣質很特別, 很難分類.
香港有一位導演說, “湯唯是運氣好, 遇到了李安.
又說她身材不夠好, 戲路會很窄, 不會太紅......”
我想甚麼都是“遇”跟“緣”.
這部電影的尺度, 這個角色,
不是每個演員都願意演.
願意演不一定演得好,
演得好不一定能獲得觀眾認同.
指的是全世界的觀眾.
已經夠多所謂身材好的女星.
好與不好的定義是什麼?

哥哥

4/16/08 from old blog


四月初, 在飛機上看明報週刊, 報導紀念哥哥張國榮的活動.
感覺還是那麼強烈, 雖然已過去了幾年.

以前在香港, 早上媽媽載我上學時, 車上總是播著他的錄音帶.
後來踏入叛逆的青春期, 不再願意坐家裡的車, 寧願擠公車, 聽walkman.
後來移民了, 上大學, 學開車, 開始工作, 到現在結婚了.
一路過來還是愛聽他的歌.
風繼續吹/當年情/當愛已成往事/追/左右手/怪你過份美麗, 及至他的電影.
都伴著我長大, 份外有感情.

這些年, 很多明星離開人世, 沒有比哥哥讓我更難過.
到今天我還是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仍然希望這不是真的.
如果他還在, 就算不唱歌, 不拍戲, 不露面, 我還是會很高興.
如果他還在……

婚禮

3/14/08 from old blog

這是我看過最叫人難忘的婚紗.

沒有珠子沒有亮片, 沒有燿眼的俗艷,
高貴不能形容. 美麗教人嘆息.
一流的剪裁, (當然還有120米的古董蕾絲)
先不要提價錢的問題, 就算是用白紙做的我還是會這樣說.

“Even the most sophisticated sigh over the bride and her heavenly dress a dress for the ages. In this moment, every other piece of couture could be sackcloth.”
A dress for the ages. 對的. 歲月已不重要.
新娘是 Lauren Davis, socialite Vogue contributor
設計師是 Nina Ricci 的 Oliver Theyskens.

據說新娘最初只想要一件簡單的婚紗,
“Maybe a simple column, with a lace cloth.”
Oliver 說, “I will think,” “I will draw.”
幾個月後, 在巴黎. Oliver 又說,
“You go to many black-tie parties, and you can wear that column anytime. But for your wedding, you want to be respectful of the occasion and the historic church. This is a special day. You need a special dress.”最後, 新娘說“Fine, do it small.”

看到作品, 我們都知道設計師完全把客人的話當耳邊風.
成品跟 simple, small 扯不上關係.

我結婚的時候, 也想要一件簡單的婚紗, 一個簡單的婚禮.
因為我對婚禮從來沒有過憧憬.
但白先生和家人卻不一樣...

說回那位漂亮的新娘.
這是試身時的照片, 旁邊的就是Oliver.


這是舉行婚禮的教堂
.

這是九位伴娘, 禮服是跟教堂相配的九種色彩. 好漂亮. (抱歉, 照片有點黃)

步往晚宴的路上


After party新娘穿的羽毛裙
First dance 的時刻.
這是新郎和他母親.
沒有多餘的配飾, 一對耳環, 一隻戒子, 一件優雅的裙子, 那深藍色真特別.


真是一個美麗的婚禮.

Source from:
Vogue US Edition March'08 Volume

東京愛情故事

2/17/08 from old blog


有沒有看過日劇〈東京愛情故事〉?
看過的朋友一定記得. 那是我們那一代人的集體回憶吧.
迷這日劇的時候還在唸初中.
詳細的劇情想不起來了,
印像最深的是赤名莉香一邊揮手一邊喚: 完治! 完治!
仿彿能遇到永尾完治是多麼讓她感到快樂的事.
無論何時何地, 聽到此劇的主題曲, 還是會很激動很興奮地跟着唱.
雖然我還是搞不懂日文歌詞的意思.
那麼喜歡, 因為它代表了過去人生的一部分,
讓我想起那個比較年輕、穿校服,、還不懂穿高跟鞋的自己.
愛收集莉香(鈴木保奈美) 的照片和剪報, 存了厚厚的一本.
愛模仿莉香的髮型, 說話的神態.
熟讀原著漫畫作家柴門文的每一本作品.
雀躍地跟同學討論劇情. 去找主題曲的CD….
那些照片、剪報, 早已於一次又一次搬家時遺失.
那時候不懂為何莉香要離開完治, 為何完治不能愛莉香多一點,
到了今天自然有另一番體會.
人事已非, 但偶爾想起, 內心還是一陣溫暖.
起碼證明那顆心還是沒變

過年

1/31/08 from old blog

大雪, 讓幾十萬旅客滯留火車站及機場.
誰能了解遊子的心情?
其實美國 Chicago 機場也是出名的常因風雪而停飛.
但同樣的問題到了這邊會幾十倍擴大.
尤其偏偏發生在這個時刻.
春節回鄉, 在這邊真的是 a big deal.
很多人離鄉別井辛苦工作整年, 趁著春節, 帶著錢帶著疲憊又渴望的心, 回鄉跟家人一起過年.
有的路途遙遠, 坐火車的, 走路的, 來回就得花上兩、三天時間. 到家不久也又是時候離開了.
千山萬水, 遇到意外或搶劫都不是新鮮事.
若從未來過這裡跟這些人接觸, 真的難以想像. 有些人, 有些事還是那樣 primitive.
不是每個地方都有電話、銀行、public transit、7-Eleven...有時候你所有的不過是你自己.
經常旅行的人會知道, travel 有時候真的很累.
從一點到另一點, 有時很順利, 有時卻是說不出的困難?
一個幾個小時的旅程, 動輒演變成二十四小時的身心煎熬.
面對這些變數, 你可以控制的其實很少. 難怪大家都祝將遠行的人, 一路順風.
真的 一路順風 就好.
無論身在何方, 希望大家都可以平安地渡過新年.

單純

1/28 /08 from old blog

好一似食盡鳥投林, 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乾淨.

今天下大雪了
這烏煙瘴氣的地方突然變得單純

不過, 不是真的. 不是真的.

還會是一樣吃人的世界,
當然還有要命的空氣污染.

也許, 這裡長大的孩子會以為這就是世界.
天空是藍色的嗎?
錢真的不值得出賣一切去換取?

雪總會融化.

誰有能耐說一輩子的謊?

那需要多少耐性, 要算盡多少心思? 要承受多少次膽顫心驚?
那麼在乎, 才怕被拆穿.

若真如此, 是不是, 被騙也認了?

3/21/2009

J.Crew Crown bangle

之前購自J.Crew的Crown bangle


這是官網照片


雖然又是閃石又是珠珠, 戴起來卻很順眼, 質感也不賴.
不過跟其他J.Crew飾物一樣, 尺寸頗大, 大到可以推上至手肘.
這點我倒不介意, bangles就是要在手腕上晃來晃去才好玩嘛.

3/20/2009

Chloé Bags

最近常看到這個包 Chloé Sally shoulder bag, 流蘇覺得還蠻可愛的, 又簡單.
Which colour do you like? 我喜歡第二張的淺藍色(按照片, 不知實物是什麼顏色).

Photo from Net-A-Porter

Photo from here



流蘇擁有的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 Chloé 包是銀金屬灰色Paddington.
對我有特別的意義,
是我和白先生第一次一起旅行, 流蘇第一次到紐約, 白先生送給我的第一件禮物.
也許Paddington的熱潮早已冷卻, 但我不管這些的,
到了今天還是一如當初般喜歡.
包包在北美家中, 現在遠地出差的我無法拍照,
不過它跟李蒨蓉這個很類似 (她很久前在網上拍賣這個包).
真是很愛這種金屬色, 有點搖滾的味道, 又很低調.
當年包包上的裝飾鎖還是金屬造的, 分量十足喔...哈, 真是蠻重的.

3/15/2009

雜記

回家的一個星期, 根本沒有調時差...
每天到了凌晨三、四點才能入睡, 睡到中午起床. 梳洗後出門辦點事, 不覺又天黑了.
很浪費時間, 思緒一團糟, 但又能怎樣呢?
一個星期很快過去, 唯一感到快慰的事, 是能跟一位久違的好友和她的一對雙生兒見面.
真正能聊天的時間不多, 因為雙生兒不是很合作, 一直要從嬰兒車裡爬出來玩, 沒有一刻安靜.
我們只好一人抱一個, 邊聊天, 邊逗著他們玩. 他們也一直在拉扯玩弄著我身上的衣服手鐲...
朋友的笑容有點尷尬和緊張, 然而我的耐性沒半點假裝.

只要能看到她, 就算只是坐在那邊不講話我也很高興.
一年多沒見, 她的白髮多了, 我又何嘗不是為生活勞碌而憔悴?
但總得保持樂觀的心境, 路才能走下去.

9/2008

9/13/08 from old blog
每次回溫哥華都有一大堆事情要做.
很快一週過去, 又是時候上路.

不過這次旅程有點不一樣.
第一站是到峇里島參加友人的婚禮.
朋友聽到都叫好,
但其實…我們倆夫妻很怕熱.
昂藏六尺的白生怕昆蟲怕得要死.
流蘇則怕水怕鯊魚怕曬太陽.
不過此行是為朋友, 故這些都不重要.

坐了一整天的飛機 (18小時在高空, 6小時在機場等候),
下機時只覺天氣熱機場亂.
不過那裡每人都會給你big smile.
對外賓好, 是因為旅遊業是該地經濟命脈的關係吧.
很現實沒趣的想法, 抱歉.

婚禮在Ritz-Carlton Resort舉行.
所有來賓皆下榻該處.
酒店佔地很廣, 像個村落.
高矮錯落的房子,
鳥語花香, 蔚藍天空, 一望無際的印度洋.
下午, 流蘇獨自坐在villa外面看書吹海風,
自在. 安詳. 什麼都不想.
是否只有在千里外,
這個跟工作、生活無關的地方,
才能覓到一點寧靜?

在峇里島停留的幾天,
一半時間參加婚禮活動,
一半時間跑到 spa, 嘆世界.
流蘇那幾天皮膚狀態不佳,
故沒有做facial.
只做全身按摩和磨砂.
其中一位按摩師手勢特別好.
身體每個痛處都按到了, two thumbs up.


離開峇里島的時候,
最開心的是白.
這幾天與蟲子/壁虎/蜘蛛/螞蟻(!)為伍,
被搞得魂不附體.
甲之天堂, 乙之地獄.

雙城

9/19/08 from old blog

每晚在旅館吃晚餐,
電視轉播CNN新聞.
儘是美國總統大選, 經濟恐慌的消息.
教人難以下嚥.
來講些無聊的事情吧…

台灣歌手張洪量大家記得嗎?
他最為人知的作品一定是那首 【你知道我在等你嗎?】
不過流蘇最喜歡的是後期的【雙城】

深夜裡 遇見她
烏黑眼睛還有烏黑的頭髮
她的神情 多麼像妳
無論是輕輕笑 皺個眉 撥頭髮
從她點點滴滴拼湊完整的妳
就像碎裂的心拼湊著回憶

凌晨兩三點 黑色星期天 突然像起妳
好想去看妳 千萬里 太遙遠 我回不去
今夜的紐約 多麼像台北 只是沒有妳
溫暖紐約的初冬的剛下的第一場雪

拉長的影子看似妳
冰冷的空氣中吻妳
零下負一度的紐約
只感覺飄落的雪


很多人都嘗過跟戀人天各一方的苦楚吧,
尤其是移民潮湧現的九十年代初.

那年流蘇移民,
初戀男友還在香港, 得了獎學金輾轉去英國讀書.
那年代Internet、email尚未普及.
長途電話費用昂貴.
日夜盼望收到對方的信.
淺藍色信箋, 熟悉的筆跡, 迫切的等待, 不是不浪漫的.

除了信, 還常收到他的照片.
(此君是
自戀狂無疑)
一張又一張,珍而重之地在相簿裡放好, 厚厚一本.
當年還沒有數碼相機呢.

最經典是某年聖誕節他寄來一張真人般高的卡片.
裡面用膠帶繫著一只白金指環.
卡裡面寫著you are the love of my life.

那幾年一個在加國, 一個在英國.
大家都沒錢, 暑假無法回香港, 一直沒有見面.
各自成長, 各自生活著. 彼此以書信以回憶固執地維繫著.

數年後他終於來探訪.
彼此突然發現眼前的人多麼陌生.
幻想跟現實畢竟有落差.
他反應比較大, 也夠狠, 那次別後音訊全無.
大概是覺得平凡苦學生流蘇完全不像他愛情故事的女主角吧..嗚嗚

多麼平凡的故事.
受傷的自尊當然已痊癒, 不然這十多年可是白活了.

前陣子心血來潮去找那些舊信, 找不著, 大概是老媽怕我傷心偷偷扔掉, 其實沒有必要呢.
回想起當年青澀的我倆其實蠻搞笑的.

如今只感激這個人,
裝飾了我的少年時代, 給過我很多快樂。

王菲的舊歌【回憶是紅色天空】
當年離開香港在飛機上聽著的就是這歌.
那時候的王菲尚孑然一身.
四大天王還在鬥個你死我活.
周杰倫跟我一樣還在唸初中.

張國榮尚在人世.
還沒有ipod.
香港還未回歸祖國.
陳水扁還未當總統.
紐約Twin Towers仍高高在上…

都變成回憶了.

Sarah’s Key by Tatiana de Rosnay

1/10/09 from old blog

這是流蘇09年看的第一本書.

Sarah’s Key by Tatiana de Rosnay

巴黎.
1942年7月16日深夜.
在警察要把Sarah一家拘捕前,
為保護年幼的弟弟, Sarah 偷偷把他藏在家中的一個暗櫃裡.
那個只有他們才曉得的秘密角落.
有餅乾、水, 還有玩具熊.
緊握著鑰匙,
她輕輕跟小男孩說:我一定會回來. 我答應你.

他們不是罪犯.
他們是猶太人.

在德國納粹黨的影響下,
那個晚上法國政府拘捕了約13,000 名猶太人.
當中七成半是婦女和兒童.
被拘捕後,大部分人被扣留在巴黎市區一所體育館 Vélodrome d'Hiver.
數日後轉送巴黎郊區幾個臨時集中營.
最終送往由納粹德國主持, 位於波蘭的滅絕營extermination camps.
如規模最大的Auschwitz-Birkenau.
到達後立刻進行篩選,
小部分派去勞役, 其他就直接送往毒氣室.
此事件史稱
The Rafle du Vel’ d’Hiv (The “Round-up” of the Vel’ d’Hiv).

最先從法國被運離的是男性.
其後是女性.
最後是小孩.

可以想像那數千名母親們, 被逼迫跟自己骨肉分離時的場面嗎?

而那數千名孩子,
那怕是嬰兒或幾歲的幼童,
在臨時集中營中乏人照顧, 挨餓, 受驚.
最終亦難逃被送往滅絕營的命運.

Children Deported to Chelmno


此跟The Rafle du Vel’ d’Hiv 無關,
但圖中也是二次世界大戰被迫害的猶太小孩.

流蘇知道德國納粹, 知道集中營.
卻從不曉得這些會跟巴黎扯上關係.
看過這本書又好奇的讀者, 一定會去找有關的史料. 流蘇也不例外.
越看越難過, 但慶幸自己終於認識這一段歷史.

書中Sarah 的日記, 末句寫到:

Zakhor. Al Tichkah
Remember. Never forget.


記得. 永不遺忘.

“It will make you cry – and remember.” – Jenna Blum
New York Times bestselling author of Those Who Save Us

從歷史的教訓中學習.
黑暗中重生.

大概是讀歷史最大的意義吧.

New Blog. New Start.

因不是很滿意舊有的Yahoo部落格,
決定換個新地方看看.
流蘇會把舊的自己較喜歡的文章慢慢移過來.
雖然我還不是很會運作這個新的.

Hope you like my new blog ;-)